孚能科技王瑀：汽车电动化是不可逆转的产业变革
汽车电动化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而且是需要大力推行的产业变革。我们觉得非常幸运，能参与到这个行业的发展。2020-07-20 13:18· 投资界综合
初出茅庐的创业公司击败一线知名企业，拿到大厂订单，并且连续8年成为唯一供应商，这背后需要怎样的实力和底气？
答案是前瞻性的市场定位、高技术壁垒的产品、客户的选择及销售战略。2002年，王瑀博士和合作伙伴在美国创立法拉塞斯（FARASIS）能源公司，专注于车用动力锂离子电池技术的开发及产业化。2009年归国创业，成立孚能科技(赣州)有限公司(以下简称“孚能科技”)，产业化法拉塞斯能源公司车用动力锂离子电池技术，定位世界级动力电池整体技术方案提供商及系统产品的大规模供应商。经过详细的市场调查，选中了纯电动摩托车市场作为孚能科技车用动力锂离子电池技术及产品产业化验证的第一个市场。2011年，王瑀博士带着孚能科技团队的产品——三元软包锂电池敲开全球最著名的纯电动摩托车厂家——美国零式（Zero Motorcycles）摩托车的大门。此时，零式电动摩托车正面临续行里程只有约100公里的瓶颈。
要知道，零式在摩托车界声誉很高，电影《钢铁侠》中就有它的惊艳亮相，也是全球最领先的电动摩托车。
想要拿下零式的订单，王瑀博士面对的竞争对手是强大的日韩美及中国台湾地区的企业——松下、LG、EIG、Ener1、Dow-kokam、Moli等。这是孚能科技第一次面对市场的检验，但并不“怯场”。孚能科技制定了非常明确的战略，就是要彻底解决零式在续航里程上的瓶颈。
通过几次反复沟通及电芯样品的测试验证，零式终于表态同意同孚能科技开发下一代产品。孚能迅速开发出模组样品，通过UL38.3的测试、包括最严酷的9gn振动测试并一次通过全部测试，性能远超行业内同类产品。使用了孚能的电池产品后，零式的续航里程、续航寿命直接提高2倍以上。
从2012年开始至今，孚能仍然是零式摩托唯一的电池供应商，其中，2020年版零式SR/R充满电后续航里程可以达到320公里，最高时速可达到120公里/小时，彻底解决了纯电动摩托车续航里程问题。
孚能科技的市场战略是在进入任何一个细分市场时，首先要选头部企业合作，赢得头部企业的认可及订单来建立在该市场的品牌及行业地位。2014年国家为加快推动新能源汽车产业化，出台了五年指导及财政补贴政策支持。孚能科技认为进入国内市场机会已经成熟，经过慎重的市场调查，决定主攻纯电动车排名第一——北汽新能源作为打响国内市场的第一个客户。
2015年，孚能科技成为北汽新能源的合作伙伴，在北汽新能源7款车型上展开全面的合作，包括后来陆续量产的车型如：CH300（续航里程300公里C级纯电动轿车）、EU400（续航里程400公里A级纯电动轿车）、EV300（续航里程300公里A0级纯电动轿车），彻底解决北汽新能源纯电动乘用车续航里程问题。北汽新能源也成为中国第一家在2015年突破A0级纯电动轿车续航里程300公里瓶颈的公司。
2016年第四季度，孚能科技开始向北汽新能源大批量供货，开启了向国内市场大规模供货的历史，奠定了在中国动力电池市场的行业地位及品牌优势，成为行业“黑马”。2017-2019年，孚能科技连续三年蝉联国内软包动力锂离子电池出货量第一，且均位列全球软包动力锂离子电池出货量前三。
2016年在成功赢得北汽新能源订单的同时，孚能科技启动了成为全球顶尖豪华车企德国戴姆勒动力电池供应商的征程。经过近三年的努力，从样品设计、验证、验厂、整改、技术谈判到商务谈判，2018年第四季度，孚能科技赢得戴姆勒动力电池多年供货大订单，确立了孚能科技在国际车用动力电池市场的地位。
孚能科技的成功离不开资本的支持，2018年，孚能科技获得由中国国新控股有限责任公司旗下的中国国有资本风险投资基金（以下简称国风投基金）领投的50亿人民币的投资。这也是2017年以来动力电池行业单笔最高融资。
“国新入股后，对孚能科技进行全方位的赋能，包括：市场开拓、政府对接、银行对接、建厂选址、上游供应链打通、下游客户推动等方面，使我们能够专心、专注于做技术及产品开发、企业管理、开拓海外市场，做我们最擅长，最有优势的工作。”王瑀说。
“2002-2010年，孚能科技完成了动力电池第一阶段的技术开发；2010-2019年，孚能科技完成了动力电池技术的产业化，这也是孚能科技从0到1创业的第一个十年；国新入股、戴姆勒订单、赣州产能进一步扩产、镇江24GWh新生产基地的建设、科创板申报上市开启了孚能科技第二个创业十年，我们将从1到N规模化发展。”王瑀说。
7月17日，孚能科技成功在科创板上市，被称作是“科创板动力电池第一股”。“为了适应未来发展，孚能必须打通资本渠道，在资本市场解决未来大规模发展需要的资金问题。”对于孚能上市，王瑀博士表示。在孚能的战略投资者名单中，还出现了奔驰母公司戴姆勒的名字——戴姆勒大中华区投资有限公司以9.045亿元的大手笔投资孚能，展现了对这家潜心耕耘近20年的动力电池领导者的信心。
近日，孚能科技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王瑀博士接受了【国新基金新媒体】的专访，讲述了孚能科技近20年的发展故事。
“加入到本世纪最大的绿色产业革命中去”
Q 能不能讲一讲成立孚能科技的初衷？
王瑀：温室效应、环境污染、化石能源的不可再生都将制约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汽车是石油的消耗大户，也是二氧化碳排放及环境污染大户。汽车的电动化不仅能大幅度地提高化石能源的使用效率，同时也会大幅减少二氧化碳及污染的排放。
电动化是汽车产业发展的必经之路。1997年初，我加入加拿大NEC Moli，从事锂离子动力电池的开发。2000年，加入美国PolyStor从事新能源车用动力锂离子电池的开发。2002年，PolyStor决定放弃看不到近期商业应用前景的新能源车用动力锂离子电池项目。我觉得这个项目很有意义，就和Keith商量创立一个新公司，专注于做新能源车用锂离子动力电池以及智能储能电池的技术开发及产业化。这样，既能充分发挥我们在学校以及工作中积累的技术知识，又能有助于解决新能源汽车产业化和智能储能技术的产业化问题。而这，对环境保护、化石能源替代以及经济的可持续发展都能起到推动作用。
Q 刚才你谈了硅谷的创业往事，你理解的硅谷精神是什么？受到哪些影响？
王瑀：硅谷的精神实质上就一句话，活着就是为了要改变世界。但改变世界有很多不同的理解，像埃隆?马斯克那样，把火箭发射上天，把人类带到火星上去，是一种改变世界的形式；另外，他做推动汽车的电动化，也是改变世界。
改变世界是硅谷创业者的精神支柱，也是孚能创业近20年没有停止过奋斗的原因。加入到本世纪最大的绿色产业革命中去，这是我们的责任，必须倾尽所能，为能源的可持续及人类生存环境的可持续做出应有的贡献。
Q 2009年你归国成立孚能科技，有哪些因素吸引你回国创业？
王瑀：2008年美国大力推行新能源汽车产业化政策，鼓励全世界的新能源电池公司和汽车公司到美国实现产业化，美国政府愿意补助资金。作为参与者，我们也看到新能源汽车从概念到政府倡导、再进入产业化这样一个过程。但经过慎重分析，我们觉得动力电池在美国不具备产业化条件，存在一些风险因素。
风险主要体现几个方面：当时大部分产业链都在亚洲，包括正负极材料、隔膜、电解液等，这些材料要从亚洲运到美国，然后在美国进行生产，供给美国客户，这样的供应链体系，其性价比不足以满足客户要求；其次，当时的自动化技术水平也不足以缓解在美国经营的高人力成本；再次，美国的工程师数量也不足以支撑企业大规模发展，美国当时一年培养的工程师也就40万人，而中国一年培养出来的工程师将近500万。在硅谷招科学家容易，但是招工程师很难，招操作员工更难。
此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市场因素，中国和美国是全球最大的两个汽车市场，我们在这两个市场上都有机构，更方便于开拓中 美两国市场。综合以上考虑，我们坚定地认为，如果设动力电池厂，最好的选择在中国。
Q 从归国创业到今天上市，这期间孚能科技度过的几个重要的发展节点是什么？
王瑀：到现在为止可以分为两个阶段。从2009年到2019年是第一个10年，完成从0到1的产业化创业阶段；从现在开始我们就要走1到N的规模化发展阶段，我们称之为二次产业化创业阶段。
第一次产业化创业阶段面临如何解决钱的问题、产品市场验证及规模化生产问题。赣州市及赣州市开发区政府帮助我们解决了第一期7500万人民币建厂资金。我记得B轮融资就非常波折，新能源汽车市场还不被大家所熟知。后来，在江西发改委的帮助下，说服了B轮投资人，解决了二期的产能扩产问题。
2015年之后，我们看到中国新能源车市场的发展趋势，市场需求在增大。我们开始积极寻找基金融资，加速产业化进程。这个过程当中也非常波折，资金一直无法到位，最后我们得到中国国新的帮助。中国国新旗下的国风投基金领投50亿人民币C轮投资，创下2017以来动力电池领域全球最大投资记录。至此，孚能科技开始进入快速发展阶段，也就是我们现在所谓的规模化发展阶段。
“特斯拉期初采用圆柱电池，我们认为三元软包才是未来方向”
千锤百炼之后，让孚能拥有了国际领先的核心竞争优势
Q 动力电池行业很少有企业像孚能科技这样，从创立之初便坚定地走三元软包电池这一条技术路线，当时怎样做出这样的前瞻性判断？
王瑀：孚能团队在1997-2000年就参与动力电池的研发，做了大量市场调查与技术评估。鉴于未来20、30年发展的路线及未来新能源汽车市场对产品的需求，在做了谨慎分析后，孚能认为软包电池+三元材料+叠片工艺能满足未来新能源汽车的电池需求。
当时已经产业化和未产业化的材料，包括钴酸锂、锰酸锂、NCA、磷酸铁锂及NCM三元材料，这些材料当中NCM三元材料最具有发展潜力。无论从安全性还是从能量密度、循环寿命、成本上考量，都是一个非常有发展前途的材料。
NCM三元材料在使用不当情况下有潜在的热失控风险。热失控会产生大量热量，软包技术能让安全性得到最大保障，破坏性也最小。
另外一点，就是汽车电池要求15年的寿命，而手机电池的寿命基本上都是一年。寿命长自然就对电池结构提出更严格、苛刻的要求。从理论上来讲，当时的电芯的制作形式，包括卷绕、圆柱形、方壳，在使用过程当中都存在着变形缺陷的可能，会影响电池寿命。只有叠片工艺，才能彻底解决上述问题。综合以上，我们当时选择了软包+叠片+三元材料作为汽车电池发展的技术路线，坚持至今将近20年的时间。如今，这套技术路线逐渐被国际市场接受，美日韩以及欧洲一些国家的厂商都开始采用这条技术路线。
Q 特斯拉一直采用圆柱状锂电池，当时我们有分析过圆柱状锂电池的优势和劣势吗？
王瑀：特斯拉选择圆柱形电池，主要是因为它成立时间早，当时市场上其他类型的动力电池还没有成熟，而圆柱形电池的生产量当时在全球最大，所以特斯拉的选择就是圆柱形电池。
我们对圆柱形电池做过非常细致的分析，我在NEC Moli工作时，就了解柱状电池的所有问题，比如动力性、安全性、循环寿命、成本等。
基于多年生产、研发经验，我们在最初就放弃了圆柱形结构。当时的想法就是必须开发一款新的电池，相当于从理论上、设计上就必须能够满足未来的新能源汽车对寿命、动力、成本以及对快速充放电的要求。
“中国国新投资前，每一天都很焦虑，甜酸苦辣都有”
Q 从1到N的复制阶段，中国国新投资了孚能科技，能不能讲讲你们当时双方结缘的故事？
王瑀：当时我们正在寻找投资，希望迅速实现产业化。国新也看中了这个市场，也在寻找合适的标的，双方一拍即合。在彼此了解的过程中，我们被国新领导层务实的作风、“财务投资人不参与管理”、“帮忙不添乱”的新投资模式，以及一些非常先进的投资理念打动。未来的孚能想成为一个国际领先的动力电池公司，在万亿美金的市场中博弈，需要大量的资金和资源，中国国新的加入，为孚能未来的发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础。我觉得是非常好的一个结合。
投资孚能在国新来说也算是快速决策的一个案例，这也是2017-2018年全球动力电池行业最大的一笔投资。投资后，国新成为孚能单一最大的机构投资者。
Q 除资金以外，中国国新还为孚能科技的发展带来哪些让你印象深刻的帮助？
王瑀：孚能的管理团队基本上都是从国外回来的，以及来自合资企业的，对国内的情况了解不够、资源也不多。国新将所有资源都拿出来为孚能进行赋能。
以孚能扩产选址为例，当时我们准备在华东选址，国新马上启动为孚能选址的行动。国新领导亲自带队去考察，从南京开始，镇江、常州、无锡、苏州、嘉兴一路进行勘察，为我们设立基地做前期的调研和谈判，最后在国新的帮助下，我们落地江苏省的镇江。
在客户方面，国新领导也亲自带队到一汽、广汽、长安汽车帮我们协调、建立战略合作伙伴关系，为孚能在解决客户问题和产量方面赋能。此外，在产业链上的一些企业，国新也先后参与投资，从产品供应、产品质量及成本上为孚能保驾护航。
在融资上，国新专门成立的协同部门全面帮助孚能解决未来发展的资金问题。孚能2018年把总部从旧金山搬到江西赣州，为了使孚能能够融入到国内环境当中去，国新积极协调跟各部委的沟通，协助孚能参与国家级攻关课题项目等等，做了大量政府关系方面的支持。
国新投资之前，我们的每一天都很焦虑，甜酸苦辣都有：要跟各个投资基金谈判；因为产能不足，市场订单不断流失等等。国新从各个方位给孚能赋能，使我们能够专心专注于做企业管理、开拓海外市场，做我们最擅长，最有优势的工作，产能也从不到2G，提升到现在的13G。
“品质不输于国际对手，成本和其他方面又强于国际对手”
Q 当下我国的动力电池产业的发展特点，以及存在哪些行业顽疾？
王瑀：一直以来，一些国内企业没有真正从市场需求出发，从新能源汽车彻底产业化这样一个需求出发进行技术积累和方向制定。这会影响技术路线判断和技术方面的储备，在未来的竞争过程当中，特别是和国外对手的竞争当中可能会处于一种劣势。
这一点有别于孚能科技，孚能科技从成立的第一天就非常明确什么样的技术、产品、性价比才能帮助整车厂生产符合市场需求的产品，进而顺利完成汽车的电动化。
Q 未来，在充分的市场竞争中，国内动力电池行业会呈现怎样的局面？孚能将如何应对挑战？
王瑀：我预测，随着后续国内补贴取消，国外电池进入中国市场，整个行业遇到的冲击会很大。
孚能采取的策略就是先国际化，然后再国产化。我们在2011年就开始开拓国外市场作为未来发展方向。第一个验证市场选择的国外客户是美国零式摩托车，新能源车市场选择的第一个国外客户是戴姆勒，我们2018年成功进入戴姆勒系统，拿到它至今为止最大的一个新能源动力电池订单。此后，我们迅速扩展自己在国际市场的占有率，建立品牌。
后续补贴取消，孚能科技将会同国际竞争对手在中国市场同台竞技。在技术及产品品质方面，我们不输给国际竞争对手，同时我们在成本和其他方面又强于国际竞争对手，尤其有国务院国资委、中国国新的支持，我们比国外的竞争对手更有优势。
“我们希望能够帮助汽车业彻底解决电动化的技术和产品问题”
Q 你曾在之前的演讲中提到，“中国的动力电池在能量密度和安全性能方面，并不亚于国外同行”，目前孚能科技已经开始量产能量密度285Wh/kg 的电芯产品，正在牵头开发的400Wh/Kg项目将彻底改变新能源汽车的市场业态。孚能是如何一步步构建起这样的核心竞争力壁垒，其中的关键挑战是什么？
王瑀：孚能现在给戴姆勒提供的电池能量密度已经达到280Wh/Kg，目前居于世界领先的地位。孚能的技术开发战略是，产业化一代、储备一代、开发一代，保持在市场上的持续竞争力。
例如，孚能从2002年就开始300Wh/Kg的电池研发，2017年开始孚能用此产品来竞争戴姆勒的项目，成功拿下订单。当300Wh/Kg的电池进入产业化阶段时，我们就已经进入到400Wh/Kg电池的研发，希望能用在2025年新能源汽车上，来满足那个时候汽车厂商对于动力电池的要求。孚能科技的前瞻性及创新能力是孚能科技取得今天技术领先及市场地位的保证。
Q 孚能近期在科创板上市，接受资本市场的检验，也被誉为“科创板动力电池第一股”。能否谈一谈此次上市对孚能科技的里程碑意义？
王瑀：为了适应未来的发展，孚能必须打通资本渠道，在资本方面解决未来发展的问题。同时，随着孚能不断发展，管理规范化也上升到议事日程上来，上市实际上是一种最好的规范管理的手段，各方面的管理都将透明化，有利于管理水平的提升。
变成公众公司后，在吸引人才方面也有巨大的帮助，更利于优秀人才了解孚能，做出加入孚能的决定。
Q 对于更远的未来，孚能科技的期许是什么呢？
王瑀：孚能科技从2002年成立那天起，就希望能够帮助汽车业彻底解决汽车电动化的技术和产品问题，现在离彻底解决这个问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大家也知道汽车电动化最大的障碍还是在电池，孚能还要不断开发新技术，提高电池能量密度，同时降低成本。希望未来的新能源汽车电池在续航里程各方面都不是障碍，电池重量越来越小、体积越来越小、成本越来越低，充电时间越来越短，可以成为未来千家万户出行最重要的一个方式。我觉得这个路还蛮长的，希望孚能能率先解决阻碍新能源汽车电动化的一些瓶颈问题，同时力争能够成为全球动力电池最主要的技术解决方案供应商。
Q 2020年的疫情对所有行业都造成挑战，新能源汽车的出货量也出现一定程度的下滑，在后疫情时代，我们应该如何应对挑战？
王瑀：疫情对孚能的影响也很大。年初正处在很多车型换代的阶段，我们要在疫情中满足整车厂的需求，春节期间，镇江团队都没有休息。春节后，为了能够迅速投产，我们采取了很多措施，如包机空运员工到镇江，当地政府也派大巴车接员工，这都保障了孚能镇江工厂顺利复工。
疫情过后，我认为各国都会加快新能源的推进步伐，目前欧洲推广新能源汽车的力度已经越来越大，我们对未来出行的电动化抱有非常乐观的态度。汽车电动化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而且是需要大力推行的产业变革。我们觉得非常幸运，能参与到这个行业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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