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代人
□燕台石我们50年代人,从幼儿到学童时期原本一片阳光,充满欢乐和憧憬,“三年自然灾害”让我们忍饥挨饿,艰苦的劳动让我们认识了人生不易,且行且珍惜。
我们50年代人,少年时期在政治运动的漩涡中漂荡,最令人心疼的是荒废了大好的求学时光,忆苦思甜让我们知足常乐,并鞭策我们满怀激情去追求人生幸福。
我们50年代人,青年时期经历了从“文革”结束到改革开放的全过程,感受到国家民族命运不仅与每个人息息相关,而且需要每个人艰苦奋斗的历史责任。
我们50年代人,中年时期已步入上世纪90年代及2000年后,社会发展如万花筒般日新月异,我们的人生也追随着改革开放步伐渐入佳境。
我们50年代人,暮年时期赶上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时期,农村和城市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沐浴着人生美丽的夕阳,心中充盈满足感和幸福感。
我们50年代人,垂垂老矣之时,如果前瞻一下未来,将如何生活、将如何面对告别人间,自有我们的期盼与愿望。2015年底,我这位上世纪50年代生人,从一生工作六个单位的最后一站办理了退休手续。退休后与在工作岗位上相比,突然间时间充裕起来,闲暇之时就将自己经历的人和事写了一些回忆性的短文寄给报刊,两年下来累集发表40余篇,友人劝说何不结集出版呢,如是有了一本《燕台散记》,作为退休前出版的《燕台随笔》的姊妹篇。
文稿在发表和汇编时,不断有同学、朋友打来电话,谈他们与我相同的经历和感受。这些人大都是上世纪50年代生人,“同是天涯沦落人”,所经所历多相同,所作所为多相近,所见所闻多相似,所想所思亦多相通,与他们的交谈使我在回顾自己六十多年来走过的道路的同时,不由联想起我们这些50年代人的共同人生历程。
莎士比亚在戏剧《皆大欢喜》中说,人生是一场戏剧,世界是一个大舞台。舞台上有不同的角色,但是相同的是多数人要经历七幕人生———从婴儿到学童、少年、情窦初开时的青年、中年、暮年,再到垂垂老矣。按照莎翁对人生阶段的划分,我们这些50年代生人已进入人生的第六幕或第七幕阶段了,甚至也有不少人由于种种意外的原因已经提前谢幕。此时此刻,回顾一下我们50年代人的人生历程,是否可以给世人一点启示呢?幼儿到学童时期我们50年代人,从幼儿到学童时期原本一片阳光,充满欢乐和憧憬,“三年自然灾害”让我们忍饥挨饿,艰苦的劳动让我们认识了人生不易,且行且珍惜。
我们从幼儿到学童时期,正当1949年当中华人民共和国宣告成立之后,我们这一代人就相继出生,假如说要给这代人的童年下一个什么定义的话,首先应该呈现的一个词,就是“幸运”,中国大陆百年来从未间断过的内战、外侵,那些刀光剑影、血流漂杵、流离失所、背井离乡的景象,我们再也没有见过。虽说上世纪50年代前期发生了一系列重大事件诸如土地改革、镇压反革命、三反五反、抗美援朝、成立互助组等等,但那都是大人的事,我们懵懵懂懂来到这个世界,从牙牙学语开始,就是这样一句话:我们生在新社会,长在红旗下。当我们走进幼儿园、小学的时候,在老师的指挥下,唱着《社会主义好》的歌曲,玩着老鹰叼小鸡、丢手绢、打纸牌、打陀螺、打弹弓、手翻绳、跳房子、滚铁环、跳皮筋、抓五子、捉迷藏……我们在物质条件很差、但自我感觉良好的背景下,开始无忧无虑的成长。
我们的幼儿到学童时期,早期生人对50年代末的时光记忆尤深,经过1957年反右运动,我们打小就懂得谨言慎行。1958年全国举起“三面红旗”(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全民大炼钢铁,农村家家户户都要砸锅卖铁,从合作化到大办人民公社,大刮“共产风”,全民吃食堂,“放开肚皮吃饱饭”,紧接着就是“三年自然灾害(1959年至1961年)”。可是在这段时期,我们五十年代出生的人正是学龄前或小学时期,我们的勤奋不仅在课堂上,我们打小开始就以劳动为荣,农村的孩子放学后就上山割草、拾荒、捡粪,城市的孩子就四处拾煤核、捡破烂,我们过早的承担起养家糊口的责任,同时也养成了热爱劳动的习惯。
我们的幼儿到学童时期,“三年自然灾害”给我们留下严重的饥饿阴影,至今心有余悸。童年时总是感觉吃不饱,常常比试究竟谁的饭量大,有的人小小年纪竟然可以一口气吃下18个包子,一个人喝下一大盆面条。作家莫言生于1955年,他在《吃相凶恶》一文中,对童年的饥饿情况有十分传神的描述。科学家经过研究论证,结论是我们这代人都有饥饿基因,这也是我们老年后患糖尿病多的原因。幸运的是,灾难很快就结束了,我们的童年在父辈和长辈的呵护下,免遭不幸,虽然过着节衣缩食的日子,但绝不缺少快乐和幸福感。比起我们长辈的幼年长期生活在兵荒马乱、动荡不安的阴影下,生命随时不保,我们就更感觉知足了。少年时期我们50年代人,少年时期在政治运动的漩涡中漂荡,最令人心疼的是荒废了大好的求学时光,忆苦思甜让我们知足常乐,并鞭策我们满怀激情去追求人生幸福。
我们的少年时期,度过“三年自然灾害”,步入六十年代中期,政治运动一个连着一个,开始是农村社会主义教育运动(又名“四清”运动,在城市叫五反运动),大人整天开批斗会,小孩也跟着看热闹。紧接着就是1966年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开始,学校停课,工人停工,我们这代人年龄稍长的成了“红卫兵”,有的成天抄写大字报,更多的走上了“大串联”的漫漫征途。后来“红卫兵组织”按观点分成帮派体系,小学生也组成了“红小兵”,继而一些学校和地方发生武斗,学校实行“军管军训”,再后来城市学校由工人阶级管理,农村学校由贫下中农管理。
我们的少年时期,学校贯彻“五七”指示,学生上学的主要任务是学工、学农、学军,没有课本,没有作业,没有考试。学工大办校办工厂,车、钳、焊、铆满身油腻;学农到田间地头,春种夏收一身泥土;学军实行军事化,摸爬滚打准备打仗,动不动就徒步“拉练”。还要参加社会上的阶级斗争,与地富反坏右划清界限,祭扫烈士陵园,到地主庄园接受阶级教育,参与许多五花八门的运动,清查“五一六”、“批陈整风”、“批林批孔”、“评水浒、批宋江”、“批邓反击右倾翻案风”。庆幸的是我们都不过是些随波逐流者或旁观者,没有成为“打砸抢”者、武斗者,出卖灵魂者。因为,那时我们不是舞台上的形形色色的角儿,只是一些不谙世事的小观众而已。
我们的少年时期,收获最多的知识是每一个人都能熟练地背下几段或者十几段毛主席语录,会哼《智取威虎山》《红灯记》《海港》等八块革命样板戏中的唱段,会跳一种叫做“忠字舞”的舞蹈……印象最深的活动是经常举行忆苦思甜,请来苦大仇深的贫下中农现身说法,后来进行忆苦思甜还要吃忆苦饭,变成了白菜炖肉吃大锅饭。到了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时,要比三年自然灾荒时候好多了。尽管日常用品还是计划供应,买东西从吃到用都要凭票、排长队,即是在农村集体劳动也能够吃得上饱饭,手头渐渐有了余钱,相比之下确实是让人满足的一件事。青年时期我们50年代人,青年时期经历了从“文革”结束到改革开放的全过程,感受到国家民族命运不仅与每个人息息相关,而且需要每个人艰苦奋斗的历史责任。
我们的青年时期,没有现代人的浪漫,没有花前月下、没有卿卿我我,因为那时我们被舆论反复告诫,那是资产阶级和小资产阶级的一套,我们革命青年要与他们划清界限,读书上学谈情说爱是被学生守则严令禁止的。但是我们依然相信生活,相信理想,相信一切美好的事物,当然,最终多数人还是父母操心、媒妁之言得以解决。成家立业以后,国家提倡青年晚婚晚育,1978年计划生育政策被写入宪法,所以大多数结婚很晚,一般都在25岁到30岁左右才谈婚论嫁,而且一律都是独生子女,80后是我们的孩子,国家为我们颁发《独生子女父母光荣证》,领取独生子女保健费。据测算,这段时间国家少生了4亿人,其中50年代生人的贡献无疑是巨大的。
我们的青年时期,经历了轰轰烈烈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到了1968年,城市青年被大规模的“上山下乡”,当年在校的初中和高中生(1966、1967、1968年三届高中学生和三届初中学生,后来被称为"老三届"),全部前往农村。后来公布的“文革”中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总人数达到1600多万人,十分之一的城市人口来到了乡村,这是人类现代历史上罕见的从城市到乡村的人口大迁移。1979年后,绝大部分知青陆续返回了城市,也有部分人在农村结婚“落户”,永远地留在了农村。正是这段下乡的经历,让这批有着“知青”这一共同名字的一代人,成为了中国最有担当、最能吃苦耐劳、最有奉献精神和广阔胸襟的一代。而现在党和国家领导人中,更有不少人是当过知青的。
我们的青年时期,最羡慕的是当一名解放军战士,渴望穿上一身绿色的军装。谁能得到一件四个兜的军衣或人造革腰带,比现如今任何世界名牌都耀眼夺目。我们班的同学有一位在高中毕业前被征召入伍,把全班同学羡慕的了不得。也有几位同学毕业后应征入伍,其中有人参加了1979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不久前,冯小刚导演的《芳华》热播,有人称赞,有人诟病,但反映了当时一部分人的经历和情怀。冯小刚就是1958年生人。最幸运者先是在工厂、农村、部队经过推荐,作为“工农兵大学生”进了大学的一小部分人;后来是1977年恢复高考,呼啦啦一齐涌上了高考那座独木桥的一部分人。1977年冬天、1978年夏天,十年中积压下来的1160万考生,从车间、从农田、从军营走进考场,其中50年代生人占相当大的比例,共录取67.5万人,录取率仅为5.9%。其中上山下乡的知青考取了大约1-2%。恢复高考成为50年代生人破除年龄、婚否、出身限制、逆转命运的唯一机会,那是我们这代人的重大转折,我庆幸自己搭上了末班车。
我们的青年时期,正是上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艰难起步时期,也是我们这代人风华正茂时期,改革开放为我们创造了机遇和条件。我国开始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实行对内改革,对外开放的政策,农村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城市进行全民所有制企业改革。社会进入急剧变化时期,为了跟上时代步伐,也为了养家糊口,我们奋力前行。我们中的“老三届”初中生以及后面的“新二届’初中生,考不上大学的,知道自己没文化,许多人开始接受“再教育”后的“再教育”,上了所谓“五大”,即所谓“业大、夜大、电大、函大、职大”,而且多数人在拿到一纸大专文凭时已年过而立,已为人父母。经过“充电”、“补课”,我们不少人成了各行各业的行家里手、模范表率。我们中有人开始走出国门,开始仅限于公派和“嫁出”,主要是上海北京等大城市的青年人,1985年国家提出了支持留学、鼓励出国、来去自由的方针,一场史无前例的出国热潮席卷全国,第二年自费留学的人数突破10万,怀着各种梦想踏上异国他乡的留学之路,许多人学成归国报效国家。我们中一部分人进入经商大军,80年代“倒爷”这一毁誉参半的称号代表了那个时代全民经商的盛况,个体户基本就是待业青年和无业人员干起来的,从摆地摊开始,奋斗成为万元户。我们中的农民兄弟开始进城,1984年国家开始允许农民进城,50后生人从农村纷纷涌入城市,谋生赚钱,被称为农民工,凡是城里最脏、最累、最下贱的力气活,都是我们干。后来我们参与了建筑、公路、矿山等大生产劳动,成为中国城市化进程不可忽视的力量。中年时期我们50年代人,中年时期已步入上世纪90年代及2000年后,社会发展如万花筒般日新月异,我们的人生也追随着改革开放步伐渐入佳境。
我们的中年时期,股票进入人们的视野,最先投资股票的人,莫名其妙成了百万富翁甚至千万富翁。IT渐渐被人们熟悉,开网吧、组装电脑、买电脑配件,赚个几百万、一千万也不是什么难事。房地产如火如荼,有人贷款买了地,成了显赫的房产大亨,有人贷了很多款,买了几套房,成了房东。互联网进入普通人的工作和生活,有人做平台,成了上市公司的CEO,有人开网店,掘得第一桶金,有人成了网红,月入百万。当然,这些是少数人的特殊机遇,但我们多数人也分享到改革的红利,工资收入、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出行工具由自行车换成摩托车,再换成轿车,乘坐高铁、飞机、邮轮也不再是奢望;住房由靠分配的“无产者”、筒子楼,经过“房改”变为“有产阶级”,住进集体住宅小区,甚至有人买上商品房,住进了豪华别墅;在丧失劳动能力或失业时,我们开始受到逐步建立起来的社会保障制度包括养老保险、医疗保险、失业保险、工伤保险、生育保险的全覆盖。
我们的中年时期,经历社会反响比较大的是干部“下海热”。所谓“下海”,就是中青年投身经商的实践。1992年邓小平同志南巡讲话发表之后,机关干部、知识分子、国企人员“下海”经商成为热潮,大批中青年涌进这支队伍。50年代生人许家印、王石、黄宏生等就是当时的下海者,这些曾一文不名的游子,成了叱咤房地产业和商海的亿万富翁;下海者还多有官员,包括曾在党政机关工作的冯仑、李东生、刘永好等。人事部统计,1992年,辞官下海者12万人,不辞官却投身商海的人超过1000万人。后来,经过几次商海沉浮、竞争淘汰,少数人留在生意场并且取得成功,诞生了一批后来的业界大佬,还有许多人是“呛了海水”又“回头上岸”,不管成功与否,他们的勇气与胆量都是值得敬佩的。
我们的中年时期,在这些起伏不定的热潮中,眼见着一些人一夜暴富,又有一些人转眼间赔得精光,但多数人埋头苦干、砥砺前行,承载着社会和家庭的重负。赶时髦的人毕竟是少数,成功者可谓凤毛麟角,多数人是普通人,没有那么多头脑和胆量,只要有一份安定的工作就心满意足了。我们这一代人多数生活在社会的底层,人生严峻的时期在40岁、50岁,工厂开始关、并、转,工人开始下岗,这一代人没有学历的多,懂技术的少,当然,下岗的人员首当其冲的就是这一代人,因此被政府定为“4050”人员,即处于劳动年龄段的男性年满50岁,女性年满40岁,从企业“下岗”以后,可以申请并参加国家给予的社会保险补贴。尽管政府采取措施鼓励自主创业,但毕竟年龄不饶人,再创业尤其艰难,个中艰辛非局外人可言。值得庆幸的是大多数人的基本生活、医疗和养老纳入了社会保障体系之中。暮年时期我们50年代人,暮年时期赶上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时期,农村和城市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沐浴着人生美丽的夕阳,心中充盈满足感和幸福感。
我们的暮年时期,从2010年开始走过人生的三分之二时间,戏剧接近高潮,陆续步入退休的暮年时光。我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第2条规定老年人的年龄起点标准是60周岁。即凡年满60周岁的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都属于老年人。到2020年,50后生人将整体完成老龄化的历程。据统计,2015年全国60岁及以上人口达到2.22亿,占总人口的16.15%。预计到2020年,老年人口达到2.48亿,老龄化水平达到17.17%。这新增的2600万老年人,主要构成人员将是50年代生人。
我们的暮年时期,“活到老,干到老”是不少刚退休老人的选择,我们中有人因为经验、资历深厚,被挽留在原领域继续发挥余热;有人出于经济上的考虑,接着找点事干。这种养老方式,又被称作“老有所为”。美国《职业健康心理学》的一份研究报告显示,退休后仍做零工或兼职的年长者,身体和精神健康状态好于完全停止工作的人。其中,患重病的几率会低17%;精神健康测试中,前者比后者的分数也高出31%。因此,如果老人身体健康、精力旺盛,又有一技之长,可以积极寻找机会,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一方面发挥余热,为社会继续做贡献,实现自我价值;另一方面使自己精神上有所寄托,使生活充实起来,增进身体健康。
我们的暮年时期,更多的人在退出劳动岗位后,只求居家安闲度日,无需再为国家和社会操劳。这种养老方式,又被称作“享受清福”。除了帮助子女照顾家,希望还有自己丰富的生活。有很多老人参加了老年大学,或者到国内外旅游,中国大妈到华尔街像捡小菜一样买黄金,带着长枪短炮四处扫街,或者自己结成团体,一起做喜欢做的事情。这样的团体,有唱京剧的,有跳广场舞的,有练太极拳的,有下象棋的,有打扑克的,还有养鸟的、遛狗的。我们这一代的老人喜欢很多人在一起活动,因为这样可以让自己感觉不到寂寞。不仅仅是娱乐和健身,让世界刮目相看中国新老年风尚。我们的爱好还有很多,比如参加志愿者活动、回归田园生活、登山、冬泳、画画、书法等等,凡我们力所能及,爱好所致,我们都可以一试身手。垂垂老矣之时我们50年代人,垂垂老矣之时,如果前瞻一下未来,将如何生活、将如何面对告别人间,自有我们的期盼与愿望。
我们垂垂老矣之时,在70岁左右和以后日子里,我们国家还处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新征程中,一定要明白一位老人要切切实实把健康摆在生活的绝对第一位,争取老而不衰,老当益壮,最后达到长寿善终,为家庭和社会减少一些负担,也算为儿女争争脸,为时代作出的一份贡献。由于全世界的年龄呈普遍增高趋势,世界卫生组织对老年人的划分,提出新的标准,将44岁以下的人群称为青年人,45到59岁的人群称为中年人,60到74岁的人群称为年轻的老年人,75以上的才称为老年人。把90岁以上的人群称为长寿老人。这也提升了对我们的未来寿命的向往和期待。
我们垂垂老矣之时,一定要携同老伴、守住老本,看好老窝,不忘老友,我们心中都有一个梦:我们期望健康迈过八十,思维敏捷,腿脚利索,还能买菜、做家务、参加聚会等;我们期望避免走进鳏寡孤独的阴影,能够与子女和睦相处,能够与社会和谐共进;我们期望社会不断完善养老机制,通过适宜的养老形式安度晚年;我们期望好好活着,见证党的十九大确定的到本世纪中叶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目标得以实现。
我们垂垂老矣之时,心境坦然、宁静、知足、感恩,最终我们最大的愿望是实现无疾而终。人的寿命受遗传、运动、饮食等诸因素的影响,因人而异,难以整齐划一,但只要大家都来创造对健康长寿的有利因素,克服不利的因素,人人都可以争取健康长寿。我在这里记下阿富汗北部城市阿伊哈努姆纪念碑上的箴言:童年时,听话;青年时,自律;成年时,正义;老年时,智慧;死去时,安详。希望此言成为我们一生的写照,末句就是我们这代人的最终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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